亚莉纱脸上敷衍的微笑一下子变得灵动起来,完全无视了身下阿龙的挣扎与叫喊,稳稳骑在他身上的同时,就像一名真正的小恶魔,一脸坏笑着向镜头方向打起招呼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哦哦,开始了啊——哈喽哈喽~这里是拷问姐妹中的妹妹,杀手界最最可爱的美少女亚莉纱哦~按照雇主大叔的需求,这里会把拷问和处刑的过程,全~部~记录下来哟~还请尽情作为撸管时的配菜使用吧~?” 拷问?处刑? 从亚莉纱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两个明显听起来不妙的关键词,阿龙顿时有些惊慌,就连持续不断威胁之声也变得有些颤抖起来: “你、你这婊子,别小看、小看黑道啊!只要、只要我喊一声……很快……你、你绝对、绝对逃不掉……呃啊!?” 话还没说完,一股沁人心脾的抽痛忽然间自胯下涌现,肉棒被美少女坐在她的翘臀之下的柔软触感在一瞬间被盖住,令阿龙忍不住发出了如同被捏住脖子的鸭子的声音。 “稍稍有点吵闹了哦?虽然我是不介意,可现在的确不是时候。不过放心吧,小哥你这么喜欢吵闹的话,待会儿,我会留下充~足~的时间给你的~” 将葱指抵在樱花色的香唇前,亚莉纱朝面色扭曲,却吐不出半个字的阿龙抛了个足以令人触电的媚眼,轻轻拧住身下男人睾丸的手,也终于松开了那两颗敏感脆弱的肉球,转而灵活地将他的裤子给扒拉下来,让肉棒终于冲破布料的束缚,顶在了一片光滑柔嫩的地方。 “呜哇!你、你这是……!?” 被少女的动作吓了一跳,阿龙条件反射似的就要发出惊叫,可下一秒,那再一次攀附上自己男性弱点的小手阻止了他的声音。 “嗯嗯,很乖哦~小哥这么有精神实在是太好了呢~” 对方的肉棒此时正顶在她的胯下,那火热而坚硬的触感,即使不用眼睛去看,经验丰富的少女也能够想象出那青筋贲张的模样。 即使被人控制,无法掌握自己的身命安全,这种名为“男人”的生物也总会遵守他们下流的生殖本能,让胯下这根丑东西愚蠢地挺立起来,就好像满脑子交配的猪猡一般。每次遇到这一幕,亚莉纱的嘴角总会不自觉勾起,在心中感到滑稽不已,并且涌现出某种嗜虐的欲望。 (啊呀不好,这可是在工作呢,况且还有和姐姐的比试,忍耐忍耐~!)以下为收费内容(by http://www.prretyfoot.com)冬日夜晚的码头,寒风凛冽。 两名穿着暴露的女子,正和看守大门的黑道们谈笑。不多时,揩了她们几次油之后,看门的黑道便笑着挥手让她们进去了。 刚刚混进仓库后,这名名叫亚莉纱的少女便嬉笑着跑到前方,背起手,回身和她的姐姐打趣道: “哼哼~没想到这么轻松就混进来了,那些黑道的警惕心有待提升呀~你说是不是呀,姐姐?” 见自己的妹妹这样轻浮,姐姐香澄不由得扶额轻叹,认真告诫道: “就算事实的确如此,但我们可是专业的,至少要拿出符合职业的态度来才行。” “是是是,亚莉纱遵命~不过,如果姐姐老是这样谨慎过头,还一直板着脸,三十岁之后肯定会长皱纹哟。” 亚莉纱俏皮地敬了个礼,可嬉皮笑脸的样子一点都没有收敛,仿佛就当工厂外那些凶神恶煞的黑道们不存在一般。 在她的身边,似乎连空气都写满了“轻松”二字。 香澄一时语塞,无奈地摇了摇头,也不再去管教这个和自己气质截然相反,性格轻浮的妹妹,扶了扶架在琼鼻上的方框眼镜,转而说起正事: “先不管这些了。亚莉纱,这次的任务目标你还记得吗?” “暗杀‘新川组’的若头和他的马仔,顺便拷问一下他们毒品贸易的渠道咯。都是些老掉牙的任务啦~” 少女随意地挥了挥手,表情分明是在表达对这个任务目标感到无聊。而外表更为成熟的姐姐,则冷静地提醒道: “别忘了,雇主还要求我们用视频记录任务过程,摄像机你带了吗?” “……啊呀。” 看着突然像雕像一样动作凝固住的妹妹,香澄叹了口气,从包包里翻出一台摄像机,塞到了亚莉纱的手里: “我就知道,下次可要好好记住任务才行。” “嘻嘻,这不是有姐姐吗~姐姐最棒啦~耶!” 二人说话之间,已经来到了工厂的会客室门前。透过窗户,可以看到里面的灯还亮着,电视广告的声音正从门缝中传出。亚莉纱此时也不再喋喋不休,看了一眼跟在自己身后的姐姐,见她点头示意,便勾起嘴角,大大方方地拧开门。 “去死啊!” 开门后,入眼便是一根突如其来、急速放大的球棍。与此同时,一声猛烈的暴喝从门内传出,音量之大足以摄人心魄。 然而,亚莉纱却像若无其事一般,只是娇躯一侧,便躲开了由上而下挥下的这根球棒。而与此同时,香澄心有灵犀一般,在袭击者还没有调整过身体之前,穿着黑丝网袜的修长美腿便一脚蹬出,高跟鞋的鞋底正中那人腹部。 砰! 袭击亚莉纱的健壮男人,竟然被一名身材纤细的女性踢飞了数米,重重砸在墙壁上,发出了一声巨大的声响,甚至将一张挂画震了下来。 而另一边,亚莉纱趁机钻入房间,身影闪动,三两下便制服了一旁正在从怀里掏枪的黑道,膝盖顶在他肚子上的同时,反钳住他的双手,任由他倒在地上呻吟,俏皮地向落后一步进门的姐姐眨了眨眼,忽然想到一个鬼主意,坏笑道: “我说香澄姐姐!如果总是按老规矩那样太无聊了不是吗?要不,这次我们来比试一下吧,先分开,看看谁能先让他们吐出情报如何?这可是输了会有惩罚的那种比试哟~” “无所谓,快点结束工作吧。我还想赶快回去写稿子呢。” 香澄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看起来对亚莉纱的提案没有丝毫兴趣,随手拎起被她踢飞的那人,就如同拎起一袋垃圾一般轻松,头也不回地拖着晕倒男人的腿,走向位于会客室深处的单人办公室中。 “虽然话是这么说……噗嘻嘻~香澄姐姐这不是看起来很有干劲吗——不过,我可不会轻易认输!” 作为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妹,即便香澄一直板着一副扑克脸,亚莉纱却依然能从那副眼镜下看出姐姐的许多想法,不由得轻笑起来,顿时感觉浑身都充满了斗志,于是也不磨蹭,随手抽下自己的发带,绑住身下男人的手脚。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知道你们袭击的人是谁吗!?你最好给我识相一点,否则‘金蛇会’可不会放过你们!” 被亚莉纱制服的那名年轻男子看起来年纪不会超过二十,脸上还带有一丝稚气,脸颊上的一道伤疤不仅没让他的面目显得凶狠,反倒是让他看起来更像是一名充满活力的运动少年。 这个男人叫阿龙,是“新川组”的若头,因为表弟加入社团还不到两个月,今天带他出来见见世面,却不想这第一次交易就遭遇了意外。 此时,他看着眼前这名身穿白色露脐T恤和齐臀百褶裙,面貌娇俏可爱,就和银座常见的辣妹JK一般的少女,心中满是惊恐和不解,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鬼迷心窍。 “其实这次的目标只是你来着,另一个小哥原本并不是名单上的人物啦,可谁叫他运气不好,有个那么照顾他的好大哥呢?” 面对阿龙色厉内荏的威胁,亚莉纱不屑一顾地嗤笑一声,一双包裹在白丝之中的修长美腿在空中划过一道令人心惊动魄的弧度,跨过阿龙的身体,坐在了他的腰身之上。 在百褶短裙的遮掩下,阿龙只觉得自己那不知何时兴奋起来的老二陷入了一团柔软火热之中,即便隔着一层布料,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也不由得令他深吸了一口凉气,几乎把持不住自己,被对方一坐便射出来,只好大吼大叫着转移注意力: “嘶~~~!你、你要干什么!?” “唔,工作需求?小哥不要急,让我先把摄像机拿出来再做正事……” 阿龙狰狞的呵骂却只换来敷衍般的回答。亚莉纱只是微笑着歪了歪脑袋,随即打开了自己的手提包,低下脑袋翻找起东西来。被她骑在身下的男人即便绞尽脑汁,也猜不透骑在自己身上的这名穿着色气的少女目的到底为何。 (可恶,这家伙到底是谁啊!按理说,外面应该有不少弟兄把守,这两个女人究竟是怎么进来的!?难、难道说!?不可能不可能,这两个瘦弱的娘们怎么可能把看守的弟兄们全都解决!对,我、我得想个办法,把外面的弟兄们叫进来……) 阿龙那许久未曾动用过的脑袋,在这诡异的境况下久违地运转起来,他一边扭动身子,一边不停地用各种看似凶狠的言语,威胁着正坐在自己身上,在包包里翻找着什么的少女,试图从她身下脱身而逃,把存在于他想象中的援军叫过来。 “三脚架OK……摄像机OK……设置一下,就放在……嗯,这张茶几看起来不错~” 不知为何,这名色气的少女从包包中翻找出一副三脚架和摄像机,就像在拍摄av似的将它们放置在茶几上,镜头正对着少女和阿龙,讲他们的全身包含在画面之中。 摄像机的指示灯由红转绿,代表着拍摄的开始。亚莉纱脸上敷衍的微笑一下子变得灵动起来,完全无视了身下阿龙的挣扎与叫喊,稳稳骑在他身上的同时,就像一名真正的小恶魔,一脸坏笑着向镜头方向打起招呼 “哦哦,开始了啊——哈喽哈喽~这里是拷问姐妹中的妹妹,杀手界最最可爱的美少女亚莉纱哦~按照雇主大叔的需求,这里会把拷问和处刑的过程,全~部~记录下来哟~还请尽情作为撸管时的配菜使用吧~?” 拷问?处刑? 从亚莉纱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两个明显听起来不妙的关键词,阿龙顿时有些惊慌,就连持续不断威胁之声也变得有些颤抖起来: “你、你这婊子,别小看、小看黑道啊!只要、只要我喊一声……很快……你、你绝对、绝对逃不掉……呃啊!?” 话还没说完,一股沁人心脾的抽痛忽然间自胯下涌现,肉棒被美少女坐在她的翘臀之下的柔软触感在一瞬间被盖住,令阿龙忍不住发出了如同被捏住脖子的鸭子的声音。 “稍稍有点吵闹了哦?虽然我是不介意,可现在的确不是时候。不过放心吧,小哥你这么喜欢吵闹的话,待会儿,我会留下充~足~的时间给你的~” 将葱指抵在樱花色的香唇前,亚莉纱朝面色扭曲,却吐不出半个字的阿龙抛了个足以令人触电的媚眼,轻轻拧住身下男人睾丸的手,也终于松开了那两颗敏感脆弱的肉球,转而灵活地将他的裤子给扒拉下来,让肉棒终于冲破布料的束缚,顶在了一片光滑柔嫩的地方。 “呜哇!你、你这是……!?” 被少女的动作吓了一跳,阿龙条件反射似的就要发出惊叫,可下一秒,那再一次攀附上自己男性弱点的小手阻止了他的声音。 “嗯嗯,很乖哦~小哥这么有精神实在是太好了呢~” 对方的肉棒此时正顶在她的胯下,那火热而坚硬的触感,即使不用眼睛去看,经验丰富的少女也能够想象出那青筋贲张的模样。 即使被人控制,无法掌握自己的身命安全,这种名为“男人”的生物也总会遵守他们下流的生殖本能,让胯下这根丑东西愚蠢地挺立起来,就好像满脑子交配的猪猡一般。每次遇到这一幕,亚莉纱的嘴角总会不自觉勾起,在心中感到滑稽不已,并且涌现出某种嗜虐的欲望。 (啊呀不好,这可是在工作呢,况且还有和姐姐的比试,忍耐忍耐~!) 稍稍走神一瞬,亚莉纱立刻回过神来,收回了握住阿龙蛋蛋的手,嬉笑着,两根葱指如拈花般轻轻拈起短裙的裙角,让那被裙子所遮掩的白皙风光,以令人心焦的缓慢速度,一点一点暴露在空气中: “锵锵~瞧好了哦,这是亚莉纱今天的福利放送时间,更兴奋一点吧~” 原本羞恼至极,却因为弱点被握在亚莉纱手中而不敢反抗的阿龙,此刻不由得瞪大了眼睛,宛若实质的炽热目光,死死盯在那一点点被掀起的短裙所露出的白皙肌肤上。 从大腿一直到根部,然后是小腹和大腿之间形成的诱人线条,悬在腰胯间的内裤系带花哨地扎了个蝴蝶结,碍事的裙角掀开的速度却慢得令阿龙恨不得起身代劳。终于在最后,少女那恰好覆盖住花园的白色布料,以及从下而上顶在布料外的自己的凶器,也终于暴露在了他的眼中。 “啊嘞啊嘞?小哥你的眼神变得好奇怪哦?亚莉纱的裙子下面就那么好看吗?嗯?” 阿龙神情的变化自然逃不过他身上那个小恶魔的观察,故作疑惑般晃动了一下腰部,胯下刹那间划过龟头,将先走汁涂抹在底裤上时,敏感的马眼也被光滑的丝绸面料冷不丁偷袭了一番。那敏感处传来的如触电般的酥麻,令阿龙忍不住“嘶”地倒抽一口冷气,差点没忍住,吐露出丢人的呻吟。 “唉~?原来小哥已经这么兴奋了啊~肉棒已经一颤一颤地在发抖呢,就那么害怕亚丽莎的小穴吗?” 男人丢人的表现让亚莉纱十分满足,嘴角的弧度微不可觉地露出一丝鄙夷,语气轻佻,却明显能感觉到她掌控全局的傲慢。被她骑在身下逗弄的阿龙,此时自下而上仰望着少女的身姿,明明是如此香艳色情的场景,心中却十分不可思议地、连一丝一丝原始而野蛮的兽性也无法产生,却反倒是莫名有种正在被驯服的错觉。 男人并没有查觉到自己心中那隐秘的情感,惊慌之下,觉得自己只是在害怕,是由于对少女一无所知而产生了恐惧,因而不由得有些羞恼,脸色几番变化,待血气涌上头脑后,便不假思索地高声问道: “阔啦!你这家伙,到底有什么目的!是谁把你派来的!?莫非是极乐会的那群懦夫?老实交代的话,我还可以考虑放你们一……呜哦啊啊啊啊!?” “真是的,为什么黑道们总喜欢像这样装模作样呢?上次也是,上上次也是,什么野崎会的老大,牧野组的参谋,一个个就算被人家骑在下面,也都摆出像小哥你一样趾高气昂的样子……” 亚莉纱状似苦恼地嘟起了小嘴,纤细的手指动作丝毫不慢,指尖勾起覆盖在下身的那层轻薄布料,往旁边一拨,还没等阿龙看清那条光洁无毛的缝隙,龟头便接触到了一片湿滑的泥泞,紧接着,少女的阴阜瞬间分开,将龟头吞没,让它瞬间闯过了一条狭长而紧致的甬道,还没来得及等对方细细品味,那遍布肉棒每一寸角落的火热的紧缚感,瞬间打乱了他的思绪,让他嗓子里还没成型的词句,统统变成了一声漫长且丢人的呻吟: “哦啊啊啊啊……!?插……进去……了噫呃……!?” “嗯哼~没错,小哥那又长又粗的大肉棒,全~部~都插进了人家的小穴哦。” 亚莉纱慢慢俯下身子,将双手撑在阿龙的脑袋两旁,几根碍事发丝撩到了男人的脸上,引起对方一阵阵瘙痒,随即被她伸手撩到脑后,一双明眸玩味地打量着阿龙,将他眼中慌乱一览无余,微笑道: “不过,人家可不会因为被小哥的肉棒插进来,就‘嗯嗯啊啊’地开始叫床哦——不如说,接下来会发出这种丢人的声音的,应该是小哥你才对呢~” “你什……呃啊……什么……意思……!?呜咕……该、该死……好、好舒服……啊啊……!” “嗯呵呵~当然是字面意思咯~” 亚莉纱的小穴表面看似平平无奇,只是因为是稀有的无毛白虎而加了点分,但内部却暗藏玄机,阴道肉壁上分布着无数蜿蜒曲折的褶皱。 那如同蛇口一般的蜜穴,将猎物整根吞进膣内后,不见少女腰身有什么动作,穴内紧紧捆缚住阿龙肉棒的肉壁,霎时间就像有了独立的意识一般,无规则地开始剧烈律动,时而如同软刷,一下又一下刮过敏感的龟头,又时而变得像灵巧的香舌,温柔地舔舐着肉棒上每一寸表面。 蜜穴里的火热温度通过阴道传递到肉棒,亚莉纱在傲慢地俯视着男人骇然色变的蠢样的同时,堪堪一握的纤腰不见有半分挺动,仅凭阴道肉壁的动作,便轻易将这名并非床上雏鸟的黑道干部逼上了高潮的边缘。 当然,这一幕自然不出少女的预料: “毕竟雇主的要求,是将拷问过程完完整整地拍摄下来发给他呀。平时拷问的时候,只要人家稍微扭扭腰,一下子就能让那群自命不凡的男人又哭又叫,人家却一点感觉都没有。欺负像小哥这样装成男子汉的男人,一开始还有点意思,但后来玩腻了,就只剩下无聊,现在难得有这样新奇有趣的任务要求,不好好地工作一番,那可就太可惜啦~”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玩世不恭,但飘入正死死咬牙,集中精神抵抗着对方蜜穴压榨的阿龙耳中,却只觉得那声音里满含着对他的不屑,被刺痛的自尊心甚至令他暂时忘却了恐惧,破口大骂道: “混蛋婊子——!你、你以为……呃……!你这种、这种松垮的……烂穴……呜咕……能让我……‘染血的阿龙’……屈服吗……!?做梦……去吧啊啊啊!” “是~是~骂的很有精神呢,很不错哦~作为影片的男主角,要是像死鱼一样一声不吭,又或者一下子就被人家玩得哭哭啼啼,那影片的观赏性可就要大大降低了呢~” “混蛋!混蛋!我……嗝呃!……我要、肏死……你这、你这……咕呜……!你这臭婊子啊啊啊啊!” 阿龙的污言秽语没有影响到亚莉纱分毫,毕竟败犬的嚎叫,只不过是给她为雇主呈上的菜色中点缀的一点配菜罢了。她仍然没有其他动作,只是眯起美眸,似笑非笑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兀自嘴硬逞强,像是被激怒的伤兽一样,不服气似的将他的腰部不断往上挺动着,每一下都竭尽了他的全力,每一次肉棒的挺动,都能够将少女轻盈的娇躯从地面微微顶起,宛如一匹狂暴的野马,在反抗一切束缚自己的力量。 “呼呣,小哥看来差不多已经要适应了插进人家小穴的感觉了呢,居然还自己开始动了。不过……噗呼~这白痴一样的扭腰是什么意思呀,是想让人家感觉到舒服吗?噗……哈哈哈哈~!真的假的!” 然而,亚莉纱的表现却没有符合阿龙丝毫的心意。再怎样野蛮的烈马,终究也逃不过被骑手驯服的命运。这名一流的女骑手,腰身稳稳当当地骑乘在原位,一动不动,让身下男人反抗的动作,反倒变成了自取灭亡的行为。 被阿龙视作自己唯一能够反抗的武器的肉棒,一次次在亚莉纱的蜜穴之中冲捣,看似在主动进攻,其实每一下冲刺,都让敏感脆弱的龟头,经历了一遍阴道肉壁上那数目多到数不清的褶皱的抚慰,如果仅仅一道褶皱刮过龟头的快感还能够勉强忍耐,但若是千百道褶皱无间断地刮蹭,就绝不可能有男人能够忍受。 也正因为确定这一点,为了赢得和姐姐的竞赛,亚莉纱头脑的无比冷静,心中没有丝毫焦急,也半点都没有把阿龙这个男人的反抗放在心上,只是自顾自地策划着接下来的行动。 根据以往的经验,想要以最快的速度击溃眼前这个男人,仅仅用肉体上的压迫是不够的,还得彻底碾碎对方的自尊心才行。 “嗯~?怎么回事呀,小哥,这就累了?不是说要肏死人家吗?可是直到现在,人家一次也没有高潮哦~?啊,不对,应该说,连淫叫都没发出过一次……来着?” 面对少女的挑衅,阿龙即便咬碎满口牙齿,竭力压榨身体中的每一份力气,也没办法在行动上作出反驳。 他并不是个软弱的男人,恰恰相反,他曾经被数十名敌对帮派的敌人团团包围,鏖战了数个小时,硬生生支撑到同伴的救援。而那一战,在他身上留下了数不清的伤痕,也让他得到了“染血的阿龙”这一凶狠的绰号。 然而,这名以坚韧顽强著称的年轻黑道,此时正面目扭曲地被一个纤弱的女人骑在身下侵犯,拼尽全力的挺腰活塞,甚至没能让对方发出哪怕一声最细微的呻吟,来自上方的视线依旧游刃有余,自己反倒已经开始气喘吁吁。 而最令阿龙无法接受的,则是他自己那已经快要忍不住射精的冲动了。 “呼……呼……呼……可恶啊……到底、到底……使了什么花招……呜唔!……难道你这婊子……有……哈啊……有不感症……!?” “真是的,为什么男人都不喜欢从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呢?” 亚莉纱装作一副无奈的样子,可眼角的笑意却暴露出她满心嘲笑的心思。纤细的蛇腰在不经意间悄悄开始旋扭,让男人忍不住低吼出声,再也忍不住来自身体深处那蠢蠢欲动的原始欲望,用尽全力的一记挺腰将自己的肉棒整根送入少女胯下那深不可测的魔窟中,任由其宰割,而结果自然是被轻松从蛋蛋里榨出了第一发浓精。 只是,骑在阿龙身上的少女却看起来全无察觉,反而是像在示范些什么,双手轻柔地抚摸起自己色气的躯体。讥笑道: “说人家有不感症什么的,呵呵呵~真不敢相信现在居然还会有这种离谱的给自己开脱的方法呢,脑袋真的没问题吗,小哥?这只是因为小哥你扭腰的技巧烂的连猴子都不如,鶸肉棒又是一根杂鱼中的杂鱼,硬度、长度和耐久统统不入流,所以人家懒得演戏而已哦。如果真的想让人家‘啊啊~嗯啊~’地叫出来,不如去考虑一下重新投胎,长个更好用一点的肉棒如何?” “该死!该死啊!你这、你这婊子!卑鄙下流的贱货啊啊啊啊!” 毫无悬念,胜负已分,男人的肉棒没有丝毫抵抗之力便惨败于少女的蜜穴。 肉棒被小穴绞杀所榨出的不仅仅是汁液,还有男人的自尊。 阿龙无法反驳亚莉纱对他嘲笑里的每一个段落,乃至于每一个字,也正因如此,他才会如此暴怒,只觉得心中最宝贵的地方居然被一个女人无情践踏了。 “哦呀,小哥生气了?不过在网络上,大家一般把这种情况称为‘无能狂怒’哦。” 亚莉纱对阿龙的狂怒早有预料,只因以往早就看多了这种反应。 无论是什么样的男人,只要是被她骑在身下羞辱两句,把他们的杂鱼肉棒榨个一两次,便一个个被踩到痛处,全都恼羞成怒。可即便他们怒发冲冠,对于现实中无法逾越的差距来说,无非是增添丑态。 没有理会脸色张红到近乎黑紫的阿龙,亚莉纱身子随脑袋一转,改为侧身坐在阿龙小腹,小穴仍然叼住射过一次的肉棒不放。体位更改,小穴旋扭,亚莉纱屁股底下怒气冲天的阿龙“啊!”地尖叫一声,连怒骂之声都中断了片刻,反倒是她面色平常,没有半分娇羞遮掩之意分开了双腿,两指撑在阴唇两边,往中间调皮的挤出软肉,又往旁边分开令精液溢出,二人交合之处被镜头拍了个一清二楚,脸上还巧笑嫣然地对着摄像机打起招呼: “雇主大叔,好好看着这里~!瞧瞧,这没用家伙的精液已经从人家的小穴里溢出来了哦~至于用了多少时间……我看看哦……” 亚莉纱探过身子拿起茶几上的摄像机,让插在小穴里的肉棒被拔出一些,带起几根粘稠的拉丝,下一刻又被她连根坐了回去,身下阿龙传来一声哀嚎,她也只是充耳不闻: “摄影时间一分十二秒,去掉和小哥废话浪费掉的时间……哈哈哈,小哥,你插进来才三十多秒就射了唉。难道说,这家伙平常就连去援交的时候都是这样吗?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女人的样子,然后插进去一分钟不到就射出来的早泄男先生?” 不管这个早泄的家伙有什么想法,亚莉纱那纤柔的素手挑衅似的在对方的脸颊上轻轻拍打着,眼睛却紧紧盯着手里的摄像机,一眼也没往身下瞟,好像对镜头说说笑笑比起男人的反抗更让她感兴趣一般: “嗯……人家原本其实有点想不明白啦,雇主大叔为什么一定要让人家带着摄像机执行任务,又为什么一定要‘完整’地拍下‘处刑’的全过程。不过呢,看到这个丢人的家伙之后,人家好像有点想法了呢。明明那么大男子主义,却连女孩子的小穴都赢不了,杂鱼肉棒一插进来就被秒杀却还要嘴硬——哦呀,肉棒又开始一颤一颤地跳起来了,明明刚刚才射过,这也没用了吧?小哥的肉棒难道只是为了被女孩子瞧不起才长出来的吗?” 阿龙此刻已经没有余力再去辱骂这淫荡的女人。 刚刚被亚莉纱一扭一坐,肉壁上无数的褶皱顺着棒身上下摩擦一次,少女翘臀一砸到底的同时,他便惊骇地发现自己的肉棒似乎又要在阴道里坚持不住,吐出代表败北的精液了。 说起来,先前这女人好像只是坐在自己身上一动不动便让自己射了出来,而刚刚大概,算得上第一次抽插吧? 这样的发现,令阿龙不由得在惊怒的同时,微微有些胆寒,以至于自下而上的挺动都慢了几分。 阿龙的动作当然逃不过亚莉纱的感知,小巧的琼鼻发出不屑地一声“哼”,翘臀和面般在男人的小腹上揉了几下,肉棒在小穴内蹭着阴道一阵搅动。敏感至极的龟头被肉壁蹭的急了,一下变成了千里之堤上的蚁穴,瞬间便让阿龙在心中辛辛苦苦构建的防线溃不成军,这大男人竟接受不了现实,崩溃地捂住眼睛,发泄似的大喊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啪! 男人下半身插在小穴内,正抽泣似的吐着精液,亚莉纱却不耐烦地反手抽了他一巴掌,这才让那不堪入耳的狂吼逐渐低沉下来。 感受着膣内黏腻灼热的液体流动的触感,亚莉纱用冰冷的视线向身下睥睨,而阿龙根本不敢正面面对这种蜇人的视线,逃避似的死死捂住面部。少女可不想就这样放过猎物,伸手又是一掌,明明用力不大,却让身下的男人战栗一般浑身一抖,失去了抵抗的勇气,被她轻松把手拉到一旁,露出了涕泪横流、抽泣不已面庞,显然正是趁热打铁之时。 亚莉纱一眼便看穿了阿龙此时已经是肝胆俱丧,终于不再扮出一副小恶魔的模样,嘴角那抹不屑和傲慢勾画地越发浓烈,嘲弄的目光自她摄人心魄的双眸中,剜在男人的心头。 阿龙哀鸣一声,悲愤的紧闭双目,把脑袋死死转向一旁,却被骑坐在身上的少女强迫着把脑袋掰了回来,连当缩头乌龟的权利都被无情剥夺,眼睑被对方的纤纤玉指所撑开,不得不正面接受着少女那冰冷的目光和严苛的拷问: “怎么不敢看我了?是终于察觉到自己究竟有多么的虚伪和卑贱了吗?” “平日里成天把骨气、自尊挂在嘴边,到头来一旦落入了下风,就成了个只会哭鼻子的懦夫。像你这种家伙,被女孩子骑在下面当做肉便器,可真是再合适不过的待遇了呢。” 摄像机在忠诚地记录着画面,镜头被亚莉纱恶意怼到阿龙的面前,指示灯所传递而来的冰冷的机械感令他不寒而栗。 亚莉纱本人尖刻的嘲弄也如附骨之躯,宛若毒水,无可抵挡般不断钻入阿龙耳中,让这个黑道男子汉的内心被羞愤和恐惧的情绪,啃噬的千疮百孔。原本还算清醒的脑子,也跟着濒临崩溃的内心,变成了一滩浆糊。 然而,男人的肉棒可没有一丁点萎缩的样子。恰恰相反,被亚莉纱的小穴吞下后,即便已经被强行榨出了三次精液,肉棒却依旧在紧致的阴道内精神焕发。 阴道壁上数不清的肉褶不断抚弄过棒身每一处角落,同时灵活地在肉棒表面蠕动着,时不时偷袭般的将它夹紧,更是令射精感蠢蠢欲动,不多时便会被榨出一发精液。 过量的白浆从肉棒和小穴的结合处溢出,原本还算浓稠,能够在亚莉纱翘臀起伏之间拉出绵密的拉丝。 但随着肉棒被迫在小穴里一发又一发的射出,流出来的精液也渐渐变得稀薄起来,在抽插时带起阵阵“唰啦啦”的淫靡水声。而随着少女下体的上下起伏、拍打,连那诱人的臀缝之间,也会被稀薄的精水所浸入、濡湿。 “我说,小哥,能别摆出这么一副没出息的样子吗?哭哭哒哒,看起来真的很恶心唉。你不是自称了不起的男子汉吗,多反抗一下试试看呀,还是说,你其实是专门来被女生嘲笑的吗?” “嗯?好像也是呢,明明有一堆人跟着,自己却只和一个小弟待在屋里,好像就是在说‘这边人少,快来虐我啊!’——这样的话呢~喂,回话呀,还是说在考虑干脆让肉棒代替你的嘴说话?这根噗咻噗咻,只会没节操地在小穴里不停吐出精液的杂鱼肉棒,和你本人很相符呢~!” 从一个内心崩溃的人嘴里套话再简单不过,亚莉纱惬意地享受着嘲弄男性的快感,一边利用巧妙的话术,挑起身下抽泣不已的阿龙心中那微不足道的反抗欲,很快便从他的抽涕之间所吐露的断断续续的词句中,拼凑出了她想要的信息。 既然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那么,这个男人最后的价值也就被榨干了。 亚莉纱暂时停下妖艳地摇动着的腰身,放松了死死咬住肉棒的小穴的肌肉,静静地俯视着身下的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之心的男人,眼中再也没有为了刺激他而故意伪装出的轻蔑和嘲笑,只剩下发自内心的冷漠。 “哈……货物的情报总算是弄到手了。” 长叹了一口气,亚莉纱把摄像机安回原本的机位,同时调整了一下坐姿,让镜头能够直观地拍摄到二人的身影。 大脑如一滩浆糊般混沌的阿龙,本能的感觉到了一丝不妙的气息,只会发出抽泣中夹杂着打嗝声的嘴巴,在他忽然间瞪大了眼睛地同时,惊恐地哀嚎出声。 与此同时,暂缓了一会儿自己动作的亚莉纱,再也没有了顾虑,冷淡地俯瞰着惊慌失措的阿龙,将腰身以远超先前的速度扭动起来。 若果说先前亚莉纱的动作,只是美女蛇的艳舞的话,那么此时此刻,拿出了真本事,只为将一切插入她小穴内的男性彻底榨杀的她,动作就仿佛一台不含任何个人情感的冰冷机械。 “你那雇主想看的惨样已经拍摄好了,该拿到的情报也已经拿到,小哥的命也没有留下来的意义了,不如就这样快点去死如何?” 言辞之中,亚莉纱完全没把阿龙的生命当做一回事,就像询问他要不要吃完饭一样,理所应当地询问着他是否能够去死,那满不在乎的语气中,甚至没有一丁点接受一丁点异议的空隙。 而正如她的话语,少女的动作狂暴且剧烈,没有给身下的男人任何喘息的机会。 在男人的视线中,少女那光洁无毛的小穴,便是最恐怖的凶器。来自心底的预感告诉他,眼前正在不断套弄他的肉棒的小穴,正如同凌迟一般,一点点将他的精气榨出,而当最后的精液被榨出之时,便是他的死期。 因此,后知后觉地终于意识到了眼前这名女性所说的“处刑”究竟代表什么意思的阿龙,彻底陷入了恐惧的深渊。 生物的本能让他的肉棒甚至变得比往常兴奋时还要坚挺,而大脑为了求生所分泌出的类兴奋剂激素,也在不断透支着男人体内所有潜能,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 “啊啊啊啊啊——!混蛋——!我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死在这里啊啊啊啊啊啊——!” 一下,两下,三下…… 原本被亚莉纱骑在身下,已经因为筋疲力尽而动弹不得的阿龙,犹如回光返照一般,咆哮着发动了反攻。 男人那健硕的腰肌迸发出的力量,几乎将亚莉纱从地上掀起。顶撞之间,几乎将少女整个人顶得悬空,这不由得令她有些诧异的挑了挑眉。 不过,情况还完全掌控在亚莉纱的手心,她清楚地明白,这不过是这个名为阿龙的男人最后的挣扎而已。 况且,即便是困兽犹斗,反击的力度也不足以颠覆两人之间性技的差距。 “唉,为什么就不肯老老实实地射完去死呢。非要做一些多余的事情,像这样粗暴地往上顶,是觉得这样就能让人家高潮吗?” 面对来自下体的蛮横撞击,亚莉纱显得无比平静,乃至于看起来有些无聊。 因为面临死境而越发膨胀的巨根,因为兴奋激素而暴增的腰力,这两者结合在一起,明明足以将经验丰富的风俗女郎肏到潮吹也不奇怪。 然而,这样狂暴的性爱,依旧没能让亚莉纱这名魔性之女的表情出现丝毫变化。 冷淡的眼神瞥向下体二人结合的部位,先前射入阴道内的精液,被阿龙打桩机一般的活塞运动捅成了泡沫,在一下又一下的抽插之间被带出、甩飞,而她的小穴却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轻松咬住了肉棒,仿佛是在接吻一般,与亚莉纱平静的面容截然相反,热情地吸吮着肉棒的每一寸表面。 “唔哦哦哦哦……!又、又要射了——!根本……停不下来……啊啊啊——!” 亚莉纱胯下独属于女性的的“嘴巴”,有着丝毫不输于其他女人口舌的灵活,稍稍垂下的子宫口就像真正与爱人拥吻在一起的火热红唇,强取豪夺般夺走了肉棒马眼的自由,任由它啜吸玩弄,几乎不像是令其主动从马眼中射出,反而像硬生生被子宫将精液吸吮而出,随后就和吐出垃圾似的,将子宫中的精液挤入阴道,再从二人性器结合的缝隙之中,随着少女翘臀上下起伏的动作而撒满地面,这毫无感情的榨精,仿佛就像不断对身下已然彻底癫狂的男人挑衅道: “这种垃圾杂鱼肉棒的精液,也想让我受精?像垃圾一样毫无价值地洒在地上任人践踏,才是再符合不过的归宿吧!” “呜呜……不要……我不要这样……嗯呜呜啊啊……我、我是男子汉……我不想……吸嘶……不要这么死啊啊……” 在亚莉纱傲慢而冷淡的俯视之下,阿龙不像样的抽泣着,声音也越来越微弱。 然而,他的肉棒却精神十足,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即便已经稀薄如水,也还是不停地被迫将精液吐入亚莉纱那看起来依旧粉嫩的蜜穴中,接着被她用强大的阴道压力给挤出去,被少女粗暴的榨精动作甩的到处都是,撒上了地面、桌子、墙壁、沙发等各个角落…… “呼~~处刑工作果然还是一开始最有趣呢,能够观察到雄性被凌辱时的新奇反应。可一旦到了最后,就会有一种机械式作业的枯燥感——不过,这也是工作的一环吧,呀咧呀咧~” 随着自言自语似的对工作的抱怨,亚莉纱纤细腰肢灵活扭动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仿佛能够永远上下起伏不断的雪臀也终于停下了动作。 不知何时,躺在地上被少女骑坐于身下的这位,曾经名为阿龙的男子汉,胸膛中的心脏已经停止了跳动。涕泪横流的面孔上,阿龙的五官纠结扭曲,让人分不清在人生最后一刻,他的内心充满的究竟是快乐还是痛苦。 亚莉纱微微抬起雪臀,随着“啵”的一声如同气泡破裂的轻响,龟头被拔出了仍在吸吮之中的穴口,让那已经千百次吞没肉棒的小穴,将这根像被咀嚼到彻底干枯的肉棒,从快乐的魔窟中解放出来。 起身之后,少女重新将娇俏可人的假面重新覆盖于自己冷傲的面容上,随手捡起扔到一旁的自己的蕾丝内裤,一边绕在手指上转起圈圈,一边走向还处于拍摄中的摄像机前,手指轻轻分开了阴唇,让不断滴落着精液的小穴被镜头仔细拍摄,语气俏皮地向未来观看这段视频的雇主汇报道: “哈喽哈喽,雇主大叔~按照你的指令,对藤井龙拷问处刑完毕~接下来,我就去姐姐那边看看情况咯~” 说罢,亚莉纱放下短裙将下身遮盖,轻声哼起不知名的欢快小调,脚下步伐轻快,一蹦一跳地走向深处的办公室,心里满是得意: (从里面的动静听来,姐姐那边大概还没完工吧?嘻嘻~看我去给她个惊喜~) 在无言拍摄着的视频中,从亚莉纱小穴中滴落的精液,一路上形成了一道淫靡的轨迹,自一具看起来干瘪了许多的男性遗体处,一直延伸到办公室的门后……